話音落下,一片詭異的寂靜。
男人的怒氣壓在膽寒的氣場裡,他笑了一般地盯著她倔強的小臉,使勁抬起她的下巴,“你以為,哪個女人都能配上我的床?”
“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?”
他起身,冷冽甩開她的手,又低頭諷刺,“說的多清高,你是怎麼爬上我的車的?當初為著目的豁的出去,現在來跟我講羞恥,溫寧,要說不配,你是最不配上我床的。”
走的時候他狠狠踢翻了桌子,震得溫寧躲在沙發裡睜大眸,男人的膝蓋西褲都破了,溫寧蜷縮小手。
他猛地甩門走了。
溫寧的櫻唇抿得緊緊,腦子裡亂嗡嗡的,半天才看到玻璃桌染血了。
那他的膝蓋是不是劃破了?她壓著眉梢,心跳很快,心情又亂又差。
溫寧被司機接回了彆墅,並沒有看到男人。
老太太自知做錯了事,眼神閃躲的過來跟溫寧說明原委,讓她不要生氣都是自己的鍋。
溫寧這才明白了,原來是老太太騙了她又騙了兒子,溫寧苦笑,可是事情的根源也並不是婆婆啊。
一連幾日,溫寧都不見男人踏足回來。
這次,他真的很生氣。冷冷清清,對她不聞不問了。
可是她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,早點說清楚對彼此都好。
隻是心情更加抑鬱,她強繃著忽略心裡那抹失落,打起精神畫稿,為了不讓婆婆擔心,她隻好又去了祝遙遙家住。
祝遙遙時不時把蘇淺月喊來,兩個人逗她開心,溫寧的設計稿如期完成了。
十月十日這天,珠寶設計大賽初賽在帝尊開設的展覽館選拔開幕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