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顧靳庭,彆一副我橫刀奪愛的樣子,你的白月光,她的心根本沒在你身上,她對彆的男人好得不得了,哦,那個男人還是你最好的兄弟。說到底,你也不過是個可憐男人。”
猛地一巴掌扇到她臉上,接下來,她再也說不出話來。
顧靳庭紅了眼角,一直到結束。
他大手抽了根煙,夾著香煙就冷撚起她蒼白的小臉,反複看,此時清醒的眼底漆黑如墨,嘲諷,“你也不像她。”
黎舒閉上眼睛,睫毛顫抖,他總是能用最冷情的話傷她最深。
“警告你少跟老爺子告狀。碰你我都嫌惡心!”他穿上衣服就要走。
黎舒蒼白的裹著被子,身上焉紅,分明讓他看得眼灼,她偏抬起小臉,撕咬他,“惡心你還不也流連忘返的?虛偽無恥說的就是你這種男人,顧大少!”
顧靳庭陰涼的瞪著她,摔門離去時打電話,“私人飛機快點準備好,多看這女人一秒我都嫌惡心。”
那她就偏要惡心他了。
黎舒也立刻定了機票回國,她倒要看看,他指揮那個海外評委扶起溫思柔,到底是要幫誰?
能指揮動顧靳庭無條件幫忙的人,隻有一個,他那個白月光。
況且,祝遙遙前一陣聯絡她,她才知道溫寧這幾個月出了大事,她也勢必要回去看看姐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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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寧和祝遙遙在咖啡廳等了一個小時,黎舒才終於重新上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