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家醫院?”黎母問。
黎向晚報了地址,就收起手機,十分虛弱的躺著。
車很快到了第二醫院,厲北琛抱著女人趕往急救室,臉色不好道,“她半個月前剛捐了腎臟。”
“捐了腎臟,怎麼不住院修養?”醫生驚訝道。
厲北琛抿唇。
“不礙事,我就是要休息一下......醫生,給我安排間病房。”黎向晚苦笑一聲。
“那你去繳費。”醫生扭頭,看向厲北琛的助理。
厲北琛接過病曆單,眸色深深看了眼黎向晚,他欠她的,親力親為去繳費了。
等他弄清楚醫院的複雜繳費程序,回來後,已經一個小時了。
剛走到病房門外,就看到助理神色莫名,站在門口沒進去。
“怎麼回事?”厲北琛剛問。
就聽到裡麵傳出濃烈的哭聲。
“你這個傻丫頭!你怎麼能隨意就捐出一顆腎臟,那可是腎臟,是最重要的器官!
你還瞞著我們!前兩天我們突然聽彆人說起,你捐腎的事情不知道誰在帝都傳開了,多少豪門都在議論你,
向晚啊,你今年27了,現在你這樣半死不活的,哪家豪門公子還會娶你?你將你的人生都斷送了。”
比起黎母的激動,黎父沉穩些,“算了,腎已經捐給北琛母親了,向晚深愛著那小子,飛蛾撲火一樣,也算是善事一樁。”
“可咱們女兒怎麼辦!今後生活都不能自理,一顆腎隨時會有危險,誰照顧你?厲北琛沒心,你喜歡他這麼多年,他就是不動心,但凡他還有良心,他就該主動照顧你。”
黎向晚善解人意的說,“三哥在照顧我,母親您彆誤解他了。”
“花點錢那哪能叫照顧,你救了他又救了他母親,他就該娶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