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懶得理她,她剛才在他的水杯裡溶了一顆藥丸,早晨的已經服用了。
“向晚,我在外麵等你,穿厚點。”
厲北琛拿起大衣就走,多呆一秒都不肯。
溫寧還什麼都沒來記得問他,顯然,他不會跟她多說一句話。
她微微黯然。
黎向晚看到厲北琛走出去了,她把桌上的幾份早餐全部丟到了光可鑒人的地板上。
還把桌上的醋壺灑了一地!
“你乾什麼?”溫寧冷冷開口。
黎向晚靠近她,嘲諷道,“你剛才不是很能對付我嗎,給你找點事做啊,你現在可是個下人,這是你應儘的職責,你不是要討好他嗎!”
“你看到我們從一個臥室走出來的吧?心痛嗎,昨晚我和三哥在一起!”
溫寧笑了一聲。
“你笑什麼?”
溫寧看她,“你不會是想告訴我,一個剛捐腎的病人,他會有興趣吧?相處五個月,他的習好我懂的,沒那麼噙獸。”
黎向晚臉色難看。
溫寧接著道,“黎小姐可能是個老處釹,急於刺激我也不能瞎編啊。”
“你!”
黎向晚擠出冷笑,“今早在浴室,我已經看過他的身體了,三哥對我很縱容!我們會訂婚,遲早會有夫妻之實,男人還能缺了女人?”
溫寧的手悄悄一緊,心尖刺痛。
她隻能強裝鎮定,“看一下他又不會少塊肉,看一下你又不是得到他了,黎小姐拽什麼?”
“......”
黎向晚氣得不輕,“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!忍辱負重是吧,折磨才剛剛開始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