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淩不想發生,莫名其妙交出了第一次,可他必須負責,扭頭又叮囑跟班,“繼續找到那女人。”
顧雲霄一愣,驟然明白了,是怎麼回事。
他沒心情調侃霍淩,趕緊讓他進病房,霍淩說話穩重,一向能讓三哥聽進去一些。
“三哥?”
霍淩擔憂的叫著那個滿目蒼白的男人,他眉骨越發深冷,坐在那裡宛如冰冷的雕塑,一夜之間,三哥仿佛變了一個人,渾身的平靜之下,是令人膽寒的距離感。
“三哥,事情我已經聽森洋說了,我覺得有幾點你要注意一下。
第一,昨晚為何你公司偏偏出事?我聽森洋說,你要把黎向晚帶去南部,但她說腹痛不去。
而那麼巧,溫寧就聯合祝遙遙誣陷黎向晚,逃出療養院,要去救李承聿?
你不覺得一切都很巧合嗎?”
厲北琛緩緩抬眼,目冽漆冷,“你前一陣親自跟我說,你去腎臟科查過我母親移植手術的事,沒發現疑點?”
“我隻是初步查了下那場手術。”
“昨晚溫寧和祝遙遙合謀,找了個女孩,打算誣陷向晚假捐腎,而顧靳庭帶著向晚做了體檢,她確實是單腎,你查腎臟科時,有沒有遇到祝遙遙或者溫寧?”
霍淩一頓,想到祝遙遙,他對事不對人,“我的確那天在三醫院遇到了祝小姐,當時她從張主任辦公室出來,大約跟我一樣,是在調查移植手術,或者調查黎向晚。”
厲北琛輕哼,目光冷了下來,“我看都不是,她就是去醫院找個賣器官的女孩,那時候她和溫寧就在籌劃給黎向晚按帽子了。”
霍淩不語,但他無法反駁,畢竟他記得當時問祝遙遙,她確實閃爍其詞,她不說來醫院是乾什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