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做賊去了,回來躡手躡腳的!”
厲九九端著牛奶,又指著黎向晚說道。
“......”黎向晚簡直恨不得撕了這小孽種。
平時屁都不放一個,關鍵時刻,嘴巴那麼多。
厲北琛走了下來,銳利的視線降臨到黎向晚頭頂。
昨晚太累,黎向晚此時腰酸腿軟,臉色也疲憊,根本不敢給厲北琛多審視。
“你昨天晚上沒回來嗎,向晚?”厲北琛淡淡的問,似乎並沒有多在意。
若不是她身上的衣服沒換,他還注意不到。
這薄然的語氣,讓黎向晚原本心虛極了的情緒,突然像從高空中拋下,跌落穀底。
她一夜未歸,原來他都沒怎麼注意。
黎向晚心頭像堵了一塊石頭,磕磕絆絆的撒謊道,“我昨天不是說了和朋友出去聊聊天嗎,後來歇在祝雨菲的家裡了......”
厲北琛目光從她身上收回,沒多打量,男人打開電視,坐在沙發上,隨口問:
“祝雨菲是誰?”
“......”黎向晚臉色一僵,拳頭攥緊!
這三年,她將她的生活點滴都告訴他,可他呢,實際上記住了幾點?
最近她頻繁提起的祝雨菲,他居然根本不記得。
黎向晚意識到了一件事,三哥說是在意她,可根本不關注她的生活。
這意味著什麼?黎向晚的心裡有些慌,真的喜歡一個女人,不是他這種狀態,他護著她寵著她,好像隻是在對她負責。
深提一口氣,黎向晚溫婉的解釋道,“祝雨菲是我在榕城新認識的朋友,霍淩的未婚妻呀......”
此時,電視裡的晨間新聞播放了出來,盛大的公司開幕剪彩儀式,正在舉行。
一群西裝精英的簇擁裡,女人傾城的小臉,瞬時間踱入厲北琛的視線。
她穿著淺藕色連衣套裙,小腿細細凝白,腳上一雙同色高跟,正眉目飛揚的進行剪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