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種對他的漠視,讓他眼底很不好受,生了怒意。
吐出來的字句,也帶上冷薄的刺,厲北琛居高臨下的俯視她,“那好,我也說明白一點。
現在,我不允許你傷害她的身體,我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引起的衝突。
還有那個什麼比賽,你前天開會上已經諷刺過她隻知道泡咖啡了。
加上今早這出風波,公司裡的人都在說她剽竊,說她沒能力跟你爭,
這是不是你那個下屬故意製造的輿論?我不清楚......”
溫寧冷冷的看著他,嗤笑打斷,“我對付她那個水平,還需要製造她的輿論?
你彆給她加戲,厲北琛,我和你認識好幾年,你就這麼看我?”
厲北琛拿出一份錄音,點開,裡麵是剛才那些同事,對她的非議,“有人在說,你那個下屬,前天開會上諷刺謝芷音,這不是假的吧?”
“說的是事實!她沒上班時間給你泡咖啡嗎?
今早的剽竊,不也是她自找的,厲北琛,難道你真的眼瞎看不明白?
她為什麼要拿一份拙劣的策劃案偷偷到我辦公室,封麵還和我的一樣?
不就是為了讓方瑩誤會,那一份是我的。
所以,她即便耍心機,你也縱容,你要我退讓?是這個意思?
對不起,我不給你臉!你也沒那個麵子!”
溫寧甩開他的手掌,扔下那瓶碘伏,渾身冷透的走出去。
她尖峰刻薄的話,好像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,讓他的深邃的麵容猶如冰封。
翻譯過來就是:你算什麼東西?
他在她心裡,已經不算什麼東西了,她不肯為了他、為了母親,受那麼一絲委屈。
而他,為了她不因母親的白血病內疚,受傷,一直在隱瞞,不讓她知道。
說到底,母親的白血病,還不是她的藥丸引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