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笑什麼?難不成這是你的家?”森洋氣結了,冷冷出聲。
李承聿不回答,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,淡淡地看向露台裡,厲北琛冷峻完美的側臉,“他們就是說再久的話,破碎的鏡子也縫補不好。
你家厲總大早晨跑過來,是打自己的臉罷了。
他是不是以為,又威逼利誘一番,溫寧還會屈從?
欺人太甚!”
他冷冷的笑起來。
森洋繃緊臉廓,擔憂的看向露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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露台外麵。
晨露帶著濕氣,陽光都照不開的冷意,侵襲著溫寧。
見她站在外麵,厲北琛垂眸,脫下西裝外套,修長的手指將它搭在女人肩上,他濃重高大的陰影,亦把纖柔的她,覆蓋住。
溫寧看不到光明,受了刺激般,用力推開他。
把他的西裝,揚在地上。
她走到陽光下,水潤的杏眸藏儘冷冽,當陽光照在她臉上,她找回一絲溫度。
“我怕你冷,你現在不能著涼!”
男人皺眉,語氣很溫柔,沙啞了聲線,“溫寧,你彆這樣。
謝芷音懷孕......是她的陰謀,我不會承認這個孩子!
我昨天想找你解釋,可你躲起來了。
我在這棟彆墅前,等了很久,知道你一定很生氣,很失望。
我有很多話,想對你說......
後來厲氏集團,有一堆事等著我去處理。
我今天早晨,才脫開了身,我來晚了嗎?
溫寧......不管我來的多晚,我的心意沒有變,一直以來,對你,我視若唯一。
你是我這輩子的唯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