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什麼跟什麼啊,溫寧懷疑他在開車。
說得那麼隱晦,但她卻都明白了,這麼夜深人靜的,溫寧都覺得自己被他調.戲了,她臉變得緋紅,“你閉嘴吧,都這樣了,還不安分守己。
離我遠點。你也畢竟是個男人,不要再說有的沒的了。”
“我已經不是男人了。”厲北琛冷峻道。
“......”
溫寧被他噎死了,倒也不用這麼悲觀吧,還是可以治一治的。
“你自己就是中醫,寧寧,不信你看一下,我剛才很衝動......”
厲北琛非常虛弱地挨著她,執起她的小手,低低道,“但是沒什麼反應。
我記得你以前剛回國時,不是治好過我一次麼,你可以不可以再大發善心,把我當普通男人對待治療......”
“不行!”溫寧都呆住了,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厚臉皮。
誰知道他是想看病,還是揩油她了。
而且,而且,他怎麼可能是普通男人呢,他和她上過無數次…床。
溫寧一張小臉火辣辣的,又難堪又氣憤,低吼的推開他,“你怎麼有臉麵要求我治你的?
你忘記我跟你有多深的仇了嗎?
而且你活該當和尚,我看,也不用再去禍害彆的女人了。”
“我哪裡想禍害彆的女人了,我就想禍害你。沒有你,我倒也不用治。”
厲北琛苦笑著,低低地垂眸,整張俊臉垮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