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看了眼祝遙遙,她從昨天婚禮起就根本沒吃過東西,她說道,“那你就去一趟廣記,帶一碗參歸豬腰粥,一盅益母草湯,一份水果拚盤回來。”
霍淩頓步,皺了下眉頭,廣記是有名的藥膳私廚,離這裡有點遠。
他不想離開小瓔桃,於是問溫寧,“彆的不行嗎?”
“不行。”溫寧看著他俊逸的五官,“不光是我吃,是我和遙遙一起吃。”
霍淩更是不解了,“她吃那麼補乾什麼?”
她說自己流產了,流產了不應該溫性解毒嗎?豬肝、益母草這反而像是進補安胎的?霍淩不太懂中醫,男人心緒複雜,又有些冰沉,不願想起她流了彆人孩子的那檔子事。
溫寧暗瞪了眼他,大白癡,“你管那麼多,你去買就是了。”
男人瞥了眼不曾回頭的祝遙遙,清秀的烏黑長發遮住了她的表情。
他悶聲走出病房,香煙夾在修長的指節裡,走廊上就開始抽煙,路過的護士望著這個戴眼鏡長得俊美邪氣的男人,也不敢阻撓他,他的樣子看起來很煩,氣場冷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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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六點,祝遙遙的母親從心外科急匆匆地趕了過來。
“怎麼回事兒?我聽護士台的人說醫院昨晚收治了個小女孩,急診室大動乾戈的,我一打聽竟然是小瓔桃!
祝遙遙,孩子被綁架了這麼大的事兒你怎麼不給我吭聲?“
老人家急颼颼地進了病房,看到小瓔桃昏迷,本就憔悴的臉色更加沒有血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