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不喜歡司修遠,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歡啊。
畢竟幾年前,他們也愛過。”
“是啊。”厲北琛懶懶地符合道,“我和你四年前也那麼生死的愛過,你現在不喜歡我,不代表以後也不喜歡。再說了,我要是娶了個後媽給三個孩子,我看你可怎麼辦,溫寧,你到時候還能安心地找個男人嫁了?”
溫寧:“......…你有完沒完。你剛剛說給我喘息的時間。”
“隻是類比方瑩的情況。”厲北琛點到為止,“在你的想法裡,司修遠都是方瑩最好的歸宿了,那麼我,為什麼就不能是你最好的歸宿。”
“你和司修遠能相提並論嗎?”溫寧微微的冷笑。
“怎麼不能?我哪一點兒比不上他司修遠?!”
那頭,厲北琛一張英俊的臉以光速下沉,“我堂堂厲氏的總裁,我把李承聿鬥敗了。他司修遠汝臭未乾,他有我經曆豐富手腕強硬嗎?”
“哼,你是經曆豐富啊。司修遠他起碼,也沒有和這個訂婚和那個劈腿的。”
“......”厲北琛陰沉的俊臉僵硬起來,異常難看了。
半晌,他喉結沉沉滾動,“也就是讓我掛他的新聞是吧?”
溫寧見他嗓音低迷,不接茬,她滯了下,也反應過來,自己在揪舊賬了。
憑什麼不能揪了。
暗暗翻了個白眼,她語氣還是有所變化,放輕些,“嗯,拜托你了。”
“知道要感謝我,就早點回醫院來陪我,今天你守夜,霍淩他不乾了,吵著要回榕城陪老婆。”
“不是你故意趕他走的吧?”溫寧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