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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說,於娘子的丈夫叫陳仁禮,據說是個讀書人。再譬如說,他們夫妻兩原先是在儋州生活,大約半年前才搬到這邊的。儋州嗎?吳珍珍聽到這裡,心中微微一動,她從古書上看過,儋州臨惡海,多流放之徒。

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的走過,足足一個時辰之後,終於,伴隨著一聲嘎吱地開門聲,楚官家和一位中年男子從屋子裡走了出來。那男子身型十分高大,且皮膚黝黑,身上的衣裳雖然寒酸破舊,但一雙眼睛卻十分的堅毅。

吳珍珍:看著不像讀書人,倒像是個打漁的。

很明顯,楚官家應該已經在這位陳仁禮麵前露出了自己的身份,這從對方臉上怎麼也壓抑不住的一絲激動之色上就能看得出來。

吳珍珍悄悄道:“話說完了?”

楚淮之:“嗯。”

“要走了嗎?”她看了眼不遠處站著的於娘子:“這眼看都中午了,不留下來蹭頓飯嗎?於大嫂說,她最擅長做辣椒小炒肉和鹹魚蒸豆腐了。”

雖然吳珍珍非常想要留下來蹭飯,但楚官家可沒有她這麼厚臉皮,於是最終,他們還是走掉了。

陳仁禮目送兩位貴人遠去的背影,遙遙地,深拜了拜。

“娘子……”起身後,他對身邊陪伴自己年多的老妻道:“收拾收拾東西,咱們要搬家了。”

“搬家?搬去哪裡?”

陳仁禮悠悠說道:“慶京”

君以國士待我,我必國士報之。

“那個人難道是什麼驚世大才?”馬車上,吳珍珍露出一臉好奇地表情:“類似商鞅的那種?”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