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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絕不僅僅是諂媚!

吳珍珍看她此時的神情就知道,這些言語絕對出自真心。

柏夫人看著冷淡,但的確是在深沉地愛著那位官家。

由此可知,那個變態在人家麵前並不變態,他隻有在自己麵前才是個變態。

所以……我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得罪了他,竟讓其如此怨恨呢?

關於這個問題,吳珍珍思索了好多天,直到某個晚上,她又跪在某個變態的床邊時,依舊是百思不得其解的。。

誒!為什麼隻有我這麼倒黴呢?

吳珍珍長歎一口氣,心裡的悲傷,簡直是路過的螞蟻都要為之流淚的程度。

時間滴滴答答地走過,淩晨兩點半,不出意外的,楚淮之又從噩夢中驚醒了過來,他滿頭大汗,坐起身子,直緩了好一會,才從那種具大心悸的狀態中緩和過來。

“水……”

沒有人答話。

“水……”

依舊沒有人答話。

楚淮之眉頭一皺,當即掀開遮擋的床帳,然後就看見了本該跪在那裡反思的女人,此時卻趴在床邊打起盹來,似乎是感覺冷了,她甚至蜷縮起了自己的身體,就像是一隻無辜的,飽受虐待的小獸,看著就很可憐,很憔悴的樣子。

楚淮之就這樣定定地看了她半晌,最終,還是沒有選擇走過去,踢她一腳。

表麵威風,內裡苦逼的日子,依舊繼續著。於是乎,她現在的生活基本上變成了這樣:每天早晨去太後宮裡請安,回來後處理一些宮內瑣事,然後去蠶室乾活,中午吃完飯後休息半個小時,繼續去蠶室乾活,在此期間,她還要帶著人,挖地,種菜和清理池塘。

就連身邊的桃枝都問她:娘娘,您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?

那當然是非常有必要的啊。

畢竟那個人是個變態。

他要求做到一,那自己就要做到十才能保住小命啊。

不過值得慶幸的是,自從柏夫人那次伺寢之後,皇帝在兩月之內,又斷斷續續的召寢了幾次,如今宮中,她已經成了僅此於吳珍珍的受寵之人,對此,羨慕者有之,嫉妒者有之,甚至還有一些腦子愚蠢的,意圖跑到吳珍珍這裡來挑撥是非。對此,吳貴妃隻能說,如果自己有的選,她寧願把所有伺寢的機會全都送給她。哪怕從此吃糠咽菜,青燈古佛,也再所不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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