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5章 他吻她,不掩欲壑,不遮企圖(1 / 2)

青嫵仗著蕭沉硯‘聽不見’,在心裡與判官筆細數蕭沉硯少年時至今的‘罪狀’。

那罪名羅織的,五成事實,五成冤假錯案。

若非蕭沉硯就是當事人,他都要附和一句‘此子罪大惡極,當車裂’!

氛圍古怪,好在徽王沒有再‘口出狂言’,讓蕭沉硯本就不完美的少年時期再添瑕疵。

“阿硯啊,接下來四叔該怎麼辦,你給我個準話吧,不然四叔我心裡慌啊。”

徽王可憐巴巴望著蕭沉硯,心有餘悸的左顧右盼,唯恐又冒出個‘巫族’要來奪舍他:“之後不會再有什麼巫族要來謀害我吧?”

“巫族未必會再對你下手,但皇宮內那位,就說不準了。”

徽王臉發白,嘴發苦。

是了,哪用巫族再出手啊,現在他知曉了真相,他那父皇還不立刻殺他滅口?

徽王想到老皇帝賜的那卷秘旨就恨得牙癢癢,好好好,所謂的‘考驗’就是讓他獻出自己去給巫族當傀儡是吧!

這是親爹能乾出來的事?

“四叔先靜養半日,晚些我來過來。”蕭沉硯沒有言明,語氣卻詭異的溫和:“這幾日想來四叔沒怎麼進米食,之後倒是可以多吃些,養好身體。”

徽王:“……阿硯你這話說的,四叔我咋覺得你也在饞我身子……哎喲!”

徽王妃沒忍住又狠狠掐了徽王腰上的肥肉。

她衝蕭沉硯笑道:“厭王放心,我定讓你四叔吃好喝好,養好身體。”

蕭沉硯頷首,又叮囑了幾句,這才起身,他腳下的影子裡冒出一縷黑氣很快鑽入徽王夫妻的影子中。

青嫵和夜遊瞥了一眼,都沒說什麼。

從屋子裡跨門而出的刹那,青嫵和蕭沉硯的容貌齊齊變成來時的模樣,兩鬼一人光明正大的離開。

徽王渾身力氣突然似被抽乾那般,跌坐在地,大口喘氣。

徽王妃也像被卸了力氣,她撐著門緣,手捂著心口,隻覺前路漆黑一片。

突然,徽王鯉魚打挺蹦起來,就往外衝。

“王爺!蕭嗣!”徽王妃花容失色,趕緊拉住他:“你乾什麼,忘記厭王的叮囑了?”

徽王咬牙切齒:“我要去那秘旨給燒了!那晦氣玩意,多留一刻都是在咒我短壽!”

徽王妃鬆了口氣,想起那秘旨心裡也恨的慌。

“燒吧!我一會兒再去盤盤賬,但凡是宮裡賜下的咱都給燒了。”

“對對對。”徽王連連點頭:“誰知道有沒有藏什麼臟東西來害本王,父皇他……我呸!那糟老頭子壞得很!”

徽王罵完,突然看向徽王妃:“本王今日才知道,王妃竟還能動手打人。”

徽王妃身體僵了下,想到自己先前甩徽王那幾巴掌,她剛想掩飾糊弄一下,一隻胖手就摟住了她的腰,男人那豬腦殼依偎在了她的肩頭。

徽王:“王妃打的好啊,過去是本王有眼無珠,不識賢內助,現在有王妃在身邊,本王才感到心安。”

“唉,都說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逢危難時,隻有王妃對本王不離不棄,此劫過去後,本王一定遣散妾室,以後隻與王妃共白頭……”

徽王妃臉色大變:“不!萬萬不可!”

徽王:“唉,王妃太賢惠了,但本王決心已定。”

徽王妃:你可彆定了!我那是不想飛嗎?我那是飛不走!

還遣散妾室與我共白頭……王爺你這不是浪子回頭,你這是死豬複仇!

……

出了徽王府,夜遊就先自個兒溜了,他借口要去買點東西,彌補霍紅纓被他撞散掉的陽氣,實則是不想留下被誤傷。

蕭沉硯和青嫵都沒直接回王府,而是去了城南的一處宅子。

城南多為普通百姓的民居,這處兩進宅子旁住著的便是孟懷瑜和孟懷瑾姐弟。

姐弟倆已被蕭沉硯派人從瓊花樓接了出來,就安置在這邊。

青嫵聽了會兒牆那頭的動靜,孟家姐弟那宅子裡似乎還住有彆人,聽聲音和談話,像是對老夫妻。

青嫵看向蕭沉硯,不解道:“帶我來這裡乾嘛?”

蕭沉硯卻是站在院中的一棵歪脖子桃樹下,示意她過來,青嫵上前,看著那棵桃樹,挑眉:“怎麼?這桃樹下藏得有寶貝?”

“算不得寶貝,隻是少時有個小友,格外喜食這棵桃樹的果子。”

青嫵眨了眨眼,想起過往。

有那麼幾年,每逢秋日蕭沉硯就會往她那邊送好些個醜桃子,那桃子醜歸醜,但個頂個的多汁糯甜。

那會兒她年紀小,蕭沉硯就忽悠她說,那些桃子都是他去天上給她偷的蟠桃,吃了能長成小仙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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