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……這個世界這麼沉得住氣嗎?
除了赤司征十郎這個幸運兒,從赤司家所在的東京出發,因陀羅曾出去排查過,也都沒有超凡能力的痕跡。
非要說異常的話,倒是有一點讓因陀羅很在意。
這個世界的運動,未免太過發達了些。
他的一號分神所在的橫濱是個特殊的城市,民風淳樸,街頭常見的運動設施很少,這也是可以理解的,城市特色嘛。
但是這個無魔世界,街頭的籃球場和網球場,未免數量多得過頭了,這絕對不是單純的公共設施齊全就能解釋的。
從赤司征十郎本身的愛好推斷,除了各種棋和馬術,他嘗試過的各種運動中,唯有籃球最讓他上心。
莫非,這原本是個劇情主線傾向於籃球的世界?最起碼,赤司要走的劇情,和這個有關。
能作出這樣的推斷,他的心裡其實已經確認了。
基於這樣的前提,再去看赤司征十郎這個孩子,因陀羅的愛才之心就忍不住了。
赤司的天賦很高,作為名門世家的獨子,自小接受繼承人教育的他,承擔了大量的壓力,可是麵對這樣的壓力,他竟然還能遊刃有餘,甚至在自己的興趣愛好上,都能做到獨占鼇頭。
這樣的人,稱之為天才,絕對不為過。
因陀羅不鄙視庸才,甚至覺得平庸的人能有毅力發憤圖強很可貴,但是以他本人的經曆而言,他更喜歡天賦突出的類型。
他本人就是天才型的人物,教導天賦突出的後輩,更為得心應手,因為不需要轉換思維方式。
他的神子中也、後輩斑、佐助、柱間、扉間等人,都是這種類型的。
就連鳴人,真實的天賦也絕對出彩。
七歲生日那天,小學一年級的赤司征十郎,在夢中見到了一個陌生人。
他的容貌似乎被薄霧掩埋,但是從發色與身形來看,赤司都不應該認識這麼一個人。
偏偏見到他的第一眼,赤司征十郎竟覺得分外親近,好像與老朋友久彆重逢似的。
“赤司征十郎,雖然已經見過很多次了,但還是要和你說一句,初次見麵,你好。”
夢裡能聽清彆人說的話,赤司覺得很稀奇,還沉穩地糾正了對方的錯誤:“既然是初次見麵,又為什麼說見過很多次了呢?”
“那自然是因為,我們倆是認識的,隻不過,認識我的,不是這個你。”
[不是這個我,難不成還有其他的我嗎?我怎麼會夢見這麼奇怪的人,這麼奇怪的對話?]這樣的想法,赤司征十郎沒有說出來。
認定這是夢境的他,思維活躍起來,按照清醒夢的流程,很快能在有意識的控製下蘇醒。
“我並不是你的夢境產物,夢醒之後,這段對話你不會忘記,今天你就先用這種方法驗證,後天就是周末,那麼,明天,還是這處夢境,我們還會見麵的。”
赤司征十郎醒了過來,夢中的對話曆曆在目,他搖搖頭,要將腦子裡的這段經曆甩出去。
他每天的課業十分多,晚上若是休息不好,影響了精神,對功課也會有影響的。
再度入睡,赤司征十郎沉沉睡去,這一覺睡得十分安穩。
第二天,他都沒有再回想夢境的事,隻是夢中的對話與場景仍舊清晰,與一般的夢境不同。
晚上,在固定的時間入睡,他竟然又和因陀羅見麵了!
即使隻是小學生,作為赤司家繼承人的他,也不是普通的小學生。
這樣的場景,無需再驗證第二次,因陀羅所說的二人此前已然相識、他並非夢境產物,赤司已經相信了大半。
作者有話要說: 征十郎和因陀羅的初見,碼字的時候突然想歪了片場:
赤寶玉:這個哥哥,我曾是見過的。
我:可又是胡說,這個你又何曾見過他?
赤寶玉:雖曾未見過他,然我看著麵善,心裡就算是舊相識。
我:更好,更好,若如此,更相和睦了。
因陀羅:我不是你的舊相識。我要收你做徒弟,換句話說,我要當你爹。
赤司·寶玉·征十郎:???
仔細一想,笑死。
*
又聯想到因陀羅的神力結晶被做成了赤司的生日禮物圍棋棋子。
因:你可有玉沒有?
赤寶玉【不】:???
這麼一看,寶玉的台詞,可太妙了2333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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