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頂上一道低沉諷笑,“我乾什麼,難不成我跟個小孕婦在車上把她未竟的事,做完?!”
溫寧的臉紅了,是被羞辱的,“您說話不要這樣難聽。”
“做的難看的是誰,跟我母親撒謊,說和閨蜜出去?”他冷沉極了。
溫寧的臉色微白,“我不想讓老人擔心。這件事我也可以解釋,我想要一份通訊薄,的確今晚您沒有及時趕到後果我承擔不起,但我真的沒有想到許逸會打這個主意......”她是孕婦,怎會想到許逸變如此齷齪。
男人的氣息更冷沉,“我跟你說過什麼,你記不住,少奶奶?”
溫寧垂了垂小腦袋,輕顫羽睫,想到他另有私生活,她醞釀幾秒冷淡道,“我謝謝先生的一片好心,隻是有些事要說清楚,我們終歸是協議結婚,那就應當保持距離,涇渭分明,我的事,我不想勞煩先生,同樣,先生的事我不過問。”
話落,幾秒沉寂!
溫寧明顯的感覺到冷氣哐哐下降。
前麵助理打了個顫,忍不住回頭小聲道,“少奶奶,先生可是加班結束工作趕著回來......本想讓您接機,可您也不回信息,電話也不接。”
溫寧眼簾輕愣。
“森洋!”男人冰冷。
助理再不敢說話。
溫寧抬起小腦袋,隻聽到男人冷測至極的嗓音,“涇渭分明?那你滾遠點。”
溫寧身子一僵,立刻從他膝上爬了下去,把自己儘量縮進車門縫隙裡。
看了眼那個恨不得擠出去的小女人,男人胸膛更冷硬,過了一秒,吼司機,“她那側車窗關上!”
溫寧臉上的冷風就消失了,身上也不再輕顫,車裡又被他開了暖氣,她杏眸低斂著。
他這麼生氣,觀察卻還是細致,霸道,冷情,又周到。這樣的男人,女人很難將他抵抗。
溫寧隻能想,他就是不讓她的肚子受涼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