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強自鎮定,冷淡看了眼溫思柔,“國風作品是我原創,這一點,有幸被帝尊總裁證實。我是冤枉的,我從未抄襲,相反,某些人她一直在抄襲我!
我妹妹溫思柔從小被爸爸寵溺,在家中是個小公主,我隻能讓著她,包括把好成績給她,把設計天賦借給她......以至於後來,連我的未婚夫也借給了她。
可她還不知足,得寸進尺,奪走我的公司對我趕儘殺絕,沒真本事的人遲早會露餡,玩大了的最後是把自己玩死。
妹妹,希望你遵守賭約,這場比賽輸贏真相大白了,瑞天公司你得還給我!”
她說的很平淡甚至沒有憤怒。
可就是因為平淡,才讓人越發憐惜。
大家看向溫寧的目光都變了,她話裡深意重重,經不起人的揣測。
“所以溫寧的意思是,溫思柔一直在剽竊她的作品,把自己變為首席設計師嗎?””
“那我們誤會了溫寧是個草包?或許......溫寧才是那個真正的天才設計師?”
“我聽溫寧這話,溫思柔是仗著寵愛奪走了她的一切啊,男人、公司!”
記者們圍満溫寧和溫思柔,場麵混亂,溫寧小臉始終淡淨,裝白蓮花很簡單的,講出重點,她成功挑起記者們的憤怒。
突然,她感覺到一抹溫熱注視。
她朝主席台看去,就撞入一雙幽沉的男人俊美狹眸。
‘死對頭’正玩味地瞧著她。
那目光帶著點欣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