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,溫寧回到榕城。
溫氏變天了,各大銀行討要巨額貸款,股價跌停,合作商鬨事,溫氏麵臨重創的動蕩。
溫海卻一直沒有回家,不知道在哪鬼混。
雲萍恨得牙癢癢,麵色憔悴不堪。
這時,瑞天珠寶的動蕩更不小。
自從溫思柔上位,她急功近利,短短兩個月簽下很多珠寶訂單,導致產出質量參差不齊,本就決策失誤,現在作為首席設計師她卻抄襲行賄,諸多合作公司都跳出來解約,瑞天麵臨巨大的違約金窟窿。
股東們利益大受損,十分氣憤,也悔不當初站邊溫思柔,不相信溫寧有實力贏比賽。
現在他們隻能集體罷黜溫思柔的職位,趕她出公司,撇清抄襲醜聞!
這在之前,是不可能的,溫思柔是第二大股東,可這次會議,許逸竟然默允了股東們。
溫思柔不可置信!她不能被罷免,失去了對瑞天的實權,她這第二大股東就是個架子。
她氣得麵色鐵青,可她根本找不到許逸。
他躲著她不來公司。
溫思柔跟蹤了好幾天,終於有一天,她看到了許逸。
在一家極高檔的法式餐廳裡,他在相親,見榕城一個有名家族的名媛!
溫思柔胸腔氣的炸裂,當即衝了進去,怒火噴濺地罵道,“許逸,你這個渣男,你背著我在乾什麼?你和彆的女人勾勾搭搭,你這麼快就要拋棄我了?我溫思柔還沒有倒下,你......”
她怒不可遏,抓起旁邊的酒就要潑向那個賤蹄子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