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承聿驚疑的看著她,“你有醫生執照嗎?”
“我有中醫執照,在家裡。”
李承聿搖搖頭,判定她,“你是想救那個男人,想瘋了。”
“李總!求求你......”溫寧想抓住他的衣袖,可李承聿神色凝重快步走入病房。
他是嚴老親近的學生,在榕城是李氏掌權人,嚴家人認識他,看到他來,嚴老的兒子紅了眼眶,立刻帶著他進入病房,“父親可能今晚就會走,他那麼欣賞你,你進去看看吧。”
李承聿身形一僵,溫寧說的病情竟然是真的。
當他在病房看過嚴老後,臉色更白了一層,老師已經在腦死亡的邊緣,靠呼吸機維持心臟的搏動。
李承聿深深揉眉心,沉著一張俊臉緩步走出來。
這時,嚴家人將前來圍觀的親戚朋友都散走了。
溫寧被驅逐在醫院門口,李承聿在走廊的冷風裡抽煙,溫寧想儘辦法弄到了李承聿的號碼,不停的給他發短信。
半個小時後,李承聿抿著唇走出了醫院門口。
溫寧眼角緊張地站在台階上。
他把她帶到走廊的暗影裡,神色凝重的看著她,“你的針灸真的行?我從未聽說過中醫能治外科?”
“嚴老的顱內病例並不屬於外科,隻有外傷手術中醫針灸不行,我曾治療過我婆婆的腦疾癲癇,讓我試一試好嗎?”
“我老師現在還有心臟功能,如果他在你手裡死了,你明白你要擔什麼責嗎?”
如果嚴老死了,明天厲北琛就脫不乾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