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很緊急,來不及多想。
而早晨六點,警局來電話,說舅舅鬨事,舅舅又否認,那更是蹊蹺。
現在想來,嗬嗬,故意支走她?
所以,黎向晚是醫治不好他,暗暗推她進來,等她把厲北琛治好了,再頂替邀功?
她和厲北琛之間已經傷痕累累,誤會重重。
不能再讓黎向晚補一刀!把昨晚也弄成誤會。
溫寧抿著慘白的唇,大力推開門衝了進去,“厲北琛——”
此時男人臉上沒有一丁點表情,冷得淡漠,他譏笑,“我沒問她。以後彆提這個人。她已經死了。”
溫寧猛地一僵。
死在哪裡?
死在他心裡。
她無意識將手裡的糖餃子捏碎,依然衝到他麵前,在男人聽到她嗓音,睜開眼冷冷看過來時,
溫寧不管不顧掀起他的袖子,把脈,同時翻開他的眼皮。
“你來乾什麼,滾遠點!”厲北琛猛然發怒。
溫寧蒼白著臉,冷靜解釋,“我自然是給你號脈,昨夜是我整夜坐在這裡,為你治療,並不是她黎向晚。她治不好你,滿口應承之下心虛,半夜把我推進來,清早見我治好了你,又把我支走而已!”
厲北琛一愣,眉頭緊皺,看向黎向晚。
黎向晚迅速苦笑一聲,不若在意的搖搖頭,“三哥,你彆因為她動氣。她非要邀功,那沒關係,在我心裡,隻要治好了你,我就心滿意足,我不在乎被人栽贓陷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