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向晚臉色陰沉。
那天溫寧的短信回複,讓她心裡咯噔,這賤人發現了她治不好三哥的事實。
這一周隨三哥去美國,她不是沒想過辦法,請國外頂尖精神科醫生偷偷看過。
但依舊沒效!三哥七天沒睡覺。
溫寧看到她眼底閃爍的心虛,亮出針包,“我有藥,他按時吃就會好,你得容忍我賴在這了。”
黎向晚目光怨毒盯著那藥,轉而又輕笑,“可三哥厭惡你,不讓你進來啊!”
“我代替你成為這裡的女主人了,隻要你能容忍我和他夜夜同床共枕,而你懷著孽種隻配流離門外,我有什麼好介意的?哦,孽種三哥都要打掉!”
啪的一下,又是一巴掌,溫寧打偏她另一邊臉。
“你瘋了不成?”黎向晚不可置信,陰霾至極,下一秒泫然欲泣,“三哥......”
溫寧扯唇,篤定道,“你確定要賣慘?反正我在他心裡已經是蛇蠍,我不介意多加一條罪名。而你,住進來第一天就跟他告狀,多告幾次,你可就沒那麼‘善解人意‘了!”
黎向晚捂著臉,臉色一滯。
三哥心情很不好,聰明的女人不會哭哭啼啼。
她捏緊手,狠狠眯眼,“賤人,你看我怎麼對付你!機會多的是。”
“隨你便,光腳不怕穿鞋的。”溫寧淡定麻木道。
“你就站在這裡好好享受一夜冷風吧,今晚還會下暴雨。”
黎向晚幽冷的笑,轉身堂而皇之走了進去。
大門關上。
將溫寧隔絕在外麵。
很快,整個彆墅亮起了燈,一如以前般溫暖明亮。
可這溫暖沒有一絲再屬於她。
夜裡十點,溫寧看到二樓,曾經屬於他們的主臥亮起了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