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和黎向晚上床訂婚都可以,我已經離婚了還要受你挾製?
想起剛才他縱容黎向晚諷刺她‘二手貨’,溫寧的心臟就鈍痛起來,他到底當她是什麼?
攥緊拳頭,她冷淡道,“厲總說完了嗎,說完就請讓路。”
“我沒耐心說第二遍!”
他的戾氣逼迫在她頭頂。
溫寧抬目,兩汪漆黑的眼底泛起水波,“我之所以訂婚是被你逼的。你我再無關係,你也沒資格控製我做什麼不做什麼。”
再無關係......
幾個字刺灼了男人眼眸,
“我何時逼你了?”他冷嗤,“逼你爬野男人的床,逼你急不可耐投入他的懷抱?溫寧,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。”
“你這種無恥的女人,即便我棄如敝履,也不允許野男人染指,丟我的臉,懂了嗎!”
“......”溫寧被他不斷刷新羞辱的下限。
指甲掐進掌心,她懂了,他丟掉的東西可以踩在腳底,也不能讓他的驕傲折損。
不可一世的男人,怎能允許前妻再嫁?這似乎和愛與不愛,已經無關......
她像被冰針紮了一下,不禁好笑道,“厲總覺得丟臉,或許該檢討下剛踹了妻子就和黎向晚大張旗鼓訂婚,你渣男的帽子說不定已經扣穩了。”
“向晚為我付出一切,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和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