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大方的與他擁抱了一下,淡然,“不礙事。”
“先上車。”
她撫了下裙擺,安靜坐著,渾身是超然世外的淡漠,
隻有李承聿能看清她瑩潤皮表下,那些藏住的滄桑。
他打開話匣子,“寧寧,你拜托我的事,我打聽好了,沈棠夫人還沒死,”
溫寧抿了抿唇,媽媽植物人三年沒死,她當年和冬媽說過,三年後會換一種藥。
這也是她回來的其中一個小目的。
“另外,你想找的帝都兒童心理科醫生,我在找,墨寶的情況應該不嚴重吧?”
溫寧苦笑,說不上嚴重,墨寶懂事起,就有人格不完善的毛病,即角色互換,病發時,他就會變性格。
國外的醫生說,可能與遺傳和缺失父愛有關,墨寶平時暖心,病發時就冷漠,性格不穩定。
小家夥從不問她爸爸的事,她也騙他,那人早死了。
可能心底還是深深的幻想著,他人小鬼大,一向有主意。
輕歎了口氣,“沒事,承聿,這件事不急。”
“那你這次回來是......”
“厲南潯讓我接了一宗疑難雜症,他說可以成為我救舅舅的切入口,我先探探他虛實,你也知道,我不能拒絕他。”
李承聿自然知道,是為什麼不能拒絕。
但想到厲南潯,他看向後視鏡,英眉一皺,“厲南潯詭計多端,寧寧,你即便有諸多事要辦,我也不想你和他牽扯上,其實,你要報複,完全可以依靠我,我會幫你。”
溫寧與他對視,沒有說什麼,隻低頭拿出一盒藥丸,“李老爺子的心梗不能痊愈,這些藥你繼續給他吃。”
李承聿微微一僵。
她在提醒他,三年前的訂婚禮,她也在自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