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眉頭冷蹙,恨恨地譏嘲道,“你沒少和李承聿厲南潯偷情吧!
三年不見,越來越賤,既然沒有辦離婚證,你給我收斂點,敢給我戴綠帽子你是找死!”
溫寧一頓,笑了,聽見她在外麵和厲南潯說的話了呀。
她上前挑起他的領帶,這男人渣是渣,帶著領帶穿著襯衫的樣子也是真絕。
這時,她餘光已然瞥見洗手間外徘徊的女人。
溫寧眼眸一轉,曖昧拍了拍他胸膛,“你背著你的黎小姐,跟蹤我還把我堵在洗手間,到底想乾什麼呀?是想讓我看病嗎?”
後麵一句,呢喃軟語,那縷熱氣幾乎像羽毛拂過他脖頸。
厲北琛喉結不穩,身軀微微僵了一下!
立刻按住她的手,嗓音發沉,鄙夷道,“少惡心我。你趁早跟我把離婚證去辦了,彆耽誤我娶向晚!”
溫寧那顆心,即便早已裝滿仇恨,還是被這句話刺得一滯。
她沒心沒肺的一笑,“你越是著急娶她,我就越是不想成全你們呢。
想讓我離婚,拿出點誠意啊。比如,把瑞天送到我手裡。
比如,黎向晚暗中操作我舅舅變成死刑,你讓她收手啊。”
“向晚怎麼會乾涉你舅舅的案子?”厲北琛擰眉。
“你不知道?”溫寧明顯不信,渣男。
“你們家的破事,誰愛管!”厲北琛冷漠如霜。
三年前丟下他,害死兒子逃跑,這種女人,他沒拿莫韓開刀已經是格外開恩。
事實上,他這封閉的三年,是刻意遠離這些事,才能讓自己喘-息。
“溫小姐,你太過分了,你為什麼一回來就汙蔑我?”
門外偷聽的黎向晚站不住了,衝了進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