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事......她怎麼解釋,他不該問問他自己嗎?
嘴狠狠抽了抽,溫寧淡淡來了句,“可能我魅力大吧,厲總憋了三年,對我還心存眷念?”
“你癡心妄想!”這絕不可能。
厲北琛陰鷙了一雙眸,凝著這女人的俏臉,深幽的瞳孔裡猶如冰川覆蓋,“三年你狠心把孩子害死,這輩子我就絕不會原諒你,我隻想將你碎屍萬段。”
溫寧狠狠一滯。
他口中被害死的孩子,墨寶現在就睡在裡麵。
這個男人不配知道墨寶還活著。
閃過一絲緊張,溫寧揚起腦袋,心冷的微笑,“彼此彼此,我也絕不會原諒把我逼得跳海的男人。”
“我什麼時候逼你跳海了?”厲北琛簡直匪夷所思。
嗬,你是沒明著逼,那最後的求救電話,他視若無睹。
將恨深藏在心底,溫寧收拾表情趕人道,“我沒雅興和你大半夜在這聊天,厲總,我冷呢。既然你對我這麼看不順眼,又對我情難自控的話,我也隻好給你一個醫囑。”
她眼眸俏黠,厲北琛怔了怔,下意識問道,“什麼醫囑?”
“自行閹割啊,這問題就解決了。”
“......”厲北琛深吸口氣。
溫寧趁機,不耐煩地轉身想關門。
“你說什麼,你找死......”男人一條長腿擠近來。
溫寧毫不客氣,瞅準時機,抬膝就往他腰腹頂上去。
“唔。”一聲性感的悶哼,厲北琛俊臉扭曲的彎下腰,大手攔住門,狂怒不已,“你踢我哪裡!這個蛇蠍毒婦,想害我斷子絕孫嗎?”
溫寧扯嘴,雲淡風輕道,“反正厲總也和廢了差不多嘛,誰讓你隻對我那什麼,但我,是絕不會便宜你的。”
“便宜任何男人,都不會再便宜你。”渣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