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向晚整理了一下情緒,拉住他的衣袖,故作疑惑的問,“三哥,你是不是幫助了溫小姐,去探監她的舅舅莫韓了?”
厲北琛身軀微微一滯。
想起那被溫寧‘挾製交易’的一晚,他的俊臉就黑了下去。
黎向晚見他不回答,心裡陰沉得要命,
嘴上很是委屈巴巴,“三哥,你為什麼這種不公道的事也幫她啊,我以為你對她,是徹底失望且撇開的,沒想到你背著我卻......”
“不是這樣,向晚,”厲北琛到這時,不得不煩躁解釋,
“那天在酒店,她故意拍了些引人誤會的照片,威脅我說發布媒體,我擔心對你的輿論再次不利,才中了她的詭計。”
這女人心思多端,否則怎能在他眼皮底下,強勢奪回瑞天,一手好算計。
他是小看了她。
厲北琛磨得牙癢癢,偏不知哪根筋不對,受虐似的要來這酒店,並不想看到那張臉,可又氣憤她居然敢請李承聿為首席顧問,這是要高調秀恩愛了嗎?他們還沒離婚!
他怒得一上午都無法專注任何事。
而黎向晚聽完回答,心裡氣的快要吐血三升。
溫寧這賤人到底背地裡做了多少手腳,她以為酒店這事,頂多是溫寧暗戳戳報複自己。
沒想到,她居然敢威脅三哥,放權監獄。
她借著三哥的勢力壓製監獄,溫寧就反手打她臉?
黎向晚狠狠的咬牙,心裡恨不得將這賤人撕碎。
“向晚。”
厲北琛凝神,閃過一抹銳利,他不禁反問道,“你怎麼會知道我放權她去探監了?莫韓這件案子,你知情?”
溫寧提過好幾次,莫韓的案子和向晚有關。
那時,厲北琛不屑一顧,現在,他微微沉了沉眸。
黎向晚聽到他這麼問,陡然一驚,才反應過來這一上午她被嫉妒驅使,太急著問他了。
眼底閃過一絲慌亂,她勉強才穩住,故作歎息地道,“我沒關注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