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她這種居心叵測的女人爭辯什麼!向晚,你那麼單純,說不贏她的!”
顧靳庭見她臉色慘白,跑過來吼醫生,“醫生,你快給她看看身體!”
厲北琛眸色幽雜,溫寧遞的錄音證據在他手上,說明黎向晚是策劃了的。
男人麵目冷沉了一分!
溫寧聽著顧靳庭的話,卻發出笑意,饒有興味朝床邊走過去,“黎小姐這一說不過就體弱咳嗽的毛病,還真稀奇。
最近受了這麼多傷,又是綁架被打傷,又是喝酒胃出血,今天又從樓上摔下割腕。
怎麼就......還沒死呢?
到底是生命力頑強,還是假惺惺裝病,要不要我這個中醫針灸大夫來瞧瞧?”
“你夠了!”顧靳庭鐵青地指著溫寧,“怎麼會有你這種詛咒彆人的蛇蠍毒婦?”
“溫小姐,嗚嗚,你為什麼要這樣誤解我,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。”
“厲北琛,你還不把她拖出去,你沒看到她不斷的刺激向晚嗎?”顧靳庭惱火不已。
溫寧冷笑步步緊逼,“我給黎小姐看看割腕的傷口,黎小姐彆現在愈合了就好......”
“你彆過來。三哥!求求你讓溫小姐放過我,上次她在病房將我打到洗胃,你忘了嗎?
溫小姐好像一直對我懷恨在心,她又會拳頭,很危險,我今晚真的再也受不起傷害了......”
溫寧探手過去。
厲北琛糾結的眉目一沉,大手終究伸出來,一把攔住她,“溫寧。彆胡鬨了。”
“我胡鬨?”溫寧臉上沒什麼動靜,眼底一片冷光,“我說什麼你不信,信了也要袒護她。
她放一個屁,你都要防著我三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