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微微瞪大了眼睛。
厲北琛很直接,修長手指拿出那張支票,深邃低沉,“這是五億支票,你還要多少我都可以給,隻要你肯幫忙為老人續命......”
少女苦笑的搖搖頭,抬頭仰望俊美無比的男人,“這不是錢的事啊。”
“先生,我的命不久了,我患有不可治愈的怪症,醫生的答複是一到兩年。
那天的檢查單,我不知道您看見了沒有......錢對我來說,又有什麼用呢。”
厲北琛那天看見了,因此,給錢時,冷漠如他也有些難以啟齒。
他問,“那你想要什麼?隻要你肯付出脊髓,血液。”
這是一個狠戾見骨的男人,他身上有上位者的凜厲傲氣,說話直白又刻薄。
薄唇菲淡,謝芷音聽說過這種男人最是薄情。
可越薄情,越冷酷,配著他深不可測的氣場與完美五官,挺拔偉岸的身材,他的一切都像個謎,渾身每一絲都充滿致命男性魅力。
她呼吸放輕,聞著他散發的強烈氣度,喉嚨微顫,突然哀婉說道,“先生,我從小體弱多病,連電影院都沒去過,我現在很想看一部上映的影片,時間快到了,你能陪我去嗎?”
厲北琛眉宇緊蹙。
對於無理的要求,他現在不能拒絕,一切談話的餘地,在她願意鬆口之後。
好在,這要求不算過分。
他道,“森洋,訂票。”
“我的已經訂好了。”女孩緊緊攥著電影票,轉身,細腿白弱,輕輕走出去。
她由一個中年女傭扶著,上了車。
厲北琛開車,跟在她後麵。
電影院就在醫院附近的商場,厲北琛插袋,疏離冷漠地坐在她不遠的位置。
他根本無心看電影,偶爾瞟過,也看出這是一部青春純愛片,青澀又美好的戀情,最後悲劇結尾,令人唏噓。
女孩看得哭了,哭著氣喘,很羸弱。
厲北琛擰眉,淡淡遞上了西裝裡的口袋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