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麵容虛弱,神色冷厲。
森洋帶著一個保鏢,一個醫生,陪伴在側,低聲說,“查到,謝二小姐溜出機場後,就住在這裡。
因為獻血是自願原則,昨晚我不能動手將她抓回醫院,如果她拒絕為夫人輸血,醫院那邊也會報警。”
厲北琛薄唇冰冷,彆說森洋,他也不能動手抓她。
獻血是自願的。
“芷音,開門。”他的嗓音克製著戾氣。
齊姐很快,從裡麵將門打開。
謝芷音柔弱的靠在沙發裡,看到厲北琛的傷容,強壓臉上的詫異,心底狠狠的一跳。
今早母親就傳來了消息,溫寧獲救了,而且,終究是大少救到了她!
可她沒想到,大少為了救溫寧,身中一刀,進醫院手術搶救,差點沒命。
謝芷音心裡恨不得吐血,嫉妒到發狂。
她打量完畢,在厲北琛進來時,也做這樣子強撐起來,“北琛哥,你受了這麼重的傷,怎麼還要來榕城找我?”
厲北琛眯起眼,第一次犀利的審視這個女孩。
她臨陣脫逃,在母親虛弱之際,突然不肯為她輸血。
完全不是之前那副,畏懼他,乖巧聽話的樣子。
嘴上說著,為什麼還要來榕城找她?
實際上,她的行為,就是在逼他,親自來請她。
厲北琛從不受人威脅,有的是強硬手段,可對待母親的事上,他不敢掉以輕心。
畢竟,血在謝芷音的身體裡。
如果可以輸其他熊貓血,他不必受她掣肘。
男人嘴角扯起一絲弧度,分外冰薄,“芷音,你對我有什麼不滿意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