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幾乎將拳頭攥響,九九更是氣得眼瞳猩紅,“你把我的弟弟交出來!”
“父親,我什麼都沒做,可姐姐這個孩子依然逼迫我”謝芷音連聲咳嗽,麵色蒼白。
謝晉為難。
溫寧冷冷站出來,“你什麼都沒做?
你的手帕為何會被我的孩子拽下來,藏在綁架他的車裡?證明綁架的當時,你在場!
手帕上的虎斑彼岸花,是毒花,你將它種在你的雜物間前,這棟彆墅裡有很多瓶瓶罐罐。
我們不說綁架,妹妹你私下裡都在‘研究’什麼呢?十萬一株的毒花,爸爸知道你買來種植嗎?
我剛才看了彆墅,地下室很深,並且有通往後山的地下通道。
這可不是個普通的雜物間,妹妹要藏個人,或者偷偷運送個人,易如反掌!
這些,你通通怎麼解釋?!”
謝晉如鷹的眸子,清冷看向謝芷音。
這棟雜物彆墅,裡麵的構造,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會被改造成那樣,“芷音,你又不懂醫術,你種植這種花乾什麼?”
“冤枉啊,父親,這花我不認識…”謝芷音柔弱叫屈。
“你的手帕上繡著這種花! 你還狡辯,墨寶拽下來的布料,和你的手帕材質一模一樣!”九九據理力爭。
謝芷音唇角冷壓,泫然欲泣,“就憑一塊手帕,姐姐就可以怪罪我嗎?
我咳嗽,經常需要用手帕,我的手帕都是采購的,市麵上這樣的千千萬萬條。
那種繡花,有什麼奇怪的?
至於彆墅前種植的花,我不知情啊,父親,彆墅裡的地下室,什麼地下通道,
我從來都沒進去看過,也許是謝家的傭人建房時改造的?
我把它當雜物間,也隻是讓傭人運送一些舊的東西,這棟屋子,我從沒進去過啊。
姐姐說這麼多,你也沒有在這裡找到孩子!父親,你就任姐姐這樣怪我嗎?”
溫寧眼角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