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讓你清楚,你如果不說實話,是什麼下場。”
溫寧站在她麵前,“你現在被軟禁,等同於階下囚,墨寶不再是你的籌碼,我知道他是被誰劫持了!
厲北琛也知道了。
你不想我去告訴厲北琛,是你和謝芷音串通,你們合夥把墨寶藏了起來吧?”
“你胡說八道!我早就告訴你們了,我不知道墨寶怎麼丟的?”
黎向晚正因為十分清楚,一旦她不能再拿墨寶的下落當籌碼,她對厲北琛再也沒有任何價值。
厲北琛會親手解決了她。
她要一個活路。
溫寧低下頭來,抓住她的頭發,“我不要聽結果,我要聽那天晚上,到底發生了什麼,你是怎麼把墨寶弄丟的?還有沈棠當晚的行蹤呢?她也丟過嗎?”
黎向晚思緒紊亂,緊咬牙關,“你就是把我殺了,我也隻能告訴你,我的人先把沈棠和墨寶綁架到那座山的破彆墅。
後來他們突然告訴我,墨寶不見了。
你以為我的人沒有去找墨寶嗎?我也找了半個晚上!
我壓根不知道是誰截胡了你的兒子、還有沈棠。
至於你說什麼謝芷音,我根本不認識!
我哪知道你和三哥得罪了什麼人,他們盯梢我,暗中撿便宜呢!
我之所以一直隱瞞,不過是想利用墨寶的失蹤,為自己保命罷了。”
“你沒有和劫持墨寶的人碰麵?”
“沒有!”黎向晚的確,也是後來通過猜測,才知道,有可能是謝芷音暗中操盤。
溫寧仔細篩選她的話,眸光一厲,轉移重點,“你說沈棠也被截胡了?”
黎向晚見她不再糾纏墨寶,以為她信了自己的說辭,趕緊點頭,“沈棠和墨寶是一起不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