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她已經同意李承聿的提議,過幾天就要搬去他的新婚彆墅了。
溫寧慌亂的神色落在男人眼底,厲北琛修眸一沉。
他從大班桌後,繞過來,長腿筆直立在她麵前,眸如鷹隼凝著她,“你該不會還要和李承聿在一起吧?”
溫寧咬緊唇。
厲北琛知道了答案,心中陡怒,不可置信道,“你和我在島上呆了整整一個月,耳鬢廝磨,你身上哪一塊肌膚沒有我的味道,你還不肯和他離婚,還是他不肯放過你?”
“......你閉嘴。”
溫寧被他猖狂又直白的語氣,弄得臉上火辣辣的難堪,這個男人到底有沒有倫理底線。
她胸中湧出一股惱恨,冷冷道,“厲北琛,我選擇和誰在一起,是我充分的自由,再不關你任何事!
以前,是我們怕你,我和承聿也對付不了你。
可是現在,你看看你身後的厲氏。”
溫寧也不管不顧了,氣得指著這間辦公室,“厲氏集團的市值恐怕和我的瑞天珠寶差不多了,你們跌入了帝都公司的末流,而我現在......我現在進入謝氏,將來可能是謝氏的繼承人。
以前我比不了你,你可以像玩掌中物一樣玩我。
現在,你覺得你還得配得上我嗎?
我再也不用怕你,我也瞧不上你了。”
她的杏眸薄涼,那裡麵再也沒有對他的畏懼,也沒有他的身影。
她瞧不上他了,潛台詞是,她看上李承聿了吧?
厲北琛一張俊臉變得陰沉難看。
是啊,他今非昔比了,一場危機他跌落神壇,不再是高高在上的華國第一大少了。
可黃總嘲諷他,任何人過來收購他的公司,他都可以無動於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