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一臉擔心的看著他。
“......”
就在這時,厲振沉沉步進來,自嘲道,“沒想到有朝一日,我們厲家也要為一張邀請函而尷尬發愁!
從前,都是彆的豪門貴族擠破腦袋地想拿厲家的邀請卡。
今時不同往日啊,但即便窘迫,也不能偷闖人家的宴會。
我來想辦法聯係買下厲家莊園的那個人吧!
聽說傅申東給了茗山每一個豪門邀請卡的。
隻要能回一趟莊園,我們自然也在邀請之列了。”
“這是個好辦法。”厲振懷道,“不過大哥,那個神秘買家不是一直不肯露麵,見你嗎。”
“再試試吧。”厲振沉看向兒子,“北琛,厲氏的資料我已經托人交給墨東集團了,我聽說蘇氏也交了過去。
這次傅申東舉辦宴會,所有競爭放都擠破腦袋想和他見麵。
你要是能爭取入他的眼,我們厲家才有機會。
但你現在在外的名聲,被蘇氏詆毀的很不好,我擔心傅申東初來乍到,聽信他人的讒言,對我們厲家不屑一顧啊。”
“爸,彆杞人憂天了,到了那一天我見到了傅申東本人再說。
我相信那麼大一個財閥的董事長,眼睛不至於瞎了。”
“......”厲振沉冷瞥了眼他,“真不知道你這盲目的狂傲是好還是不好,厲家都這樣了......”
“是啊,都這樣了您還怕什麼。
光著腳,還怕重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