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就如同一條水蛇般纏了上來,她完全無法自控,甚至抓耳撓腮地扣破自己瑩白的肌膚,厲北琛看得害怕,立刻摟住她將薄唇送上去,“寧寧,你鎮定一點,該死的,李承聿到底給你吃了什麼!”
毫無疑問,她這一次比之前在酒窖裡那次,要嚴重的多了。
狀態完全無法清醒,好像磕了藥一樣,興奮又促喘。
他抱起她,一把輕輕放到床上,柔憐心疼的解開她僅剩的衣衫......
這一夜,漫長而難捱,等她好不容易呼吸穩當點,天已經快亮了。
厲北琛這才停下來,男人精悍的身軀滿身汗水,腰背布滿了抓痕,甚至深邃的下顎也被咬傷......整個房間裡氤氳著無比曖昧和異樣的氣息。
厲北琛下床,打開落地窗通風。
聲音極嘶啞地撥通了霍淩的電話,“阿淩,叫一個醫生過來,她遲遲不醒過來,我擔心她的內臟被藥物影響,可能會衰竭。”
“好,三哥,我馬上!”
撂了電話,厲北琛第四次換了床單,坐在床頭,大手撫摸她妖豔卻又蒼白的臉頰,“寧寧......”
敲門聲響起。
是祝遙遙,“厲北琛,天都亮了,寧寧她究竟怎麼樣了?”
厲北琛穿上襯衣西褲,來到門邊,打開半縫,蹙眉,“她還沒醒來。”
“這怎麼回事?”祝遙遙不免擔憂,按理說藥解了,女人就應該舒服自然而然就清醒過來了。
她想到什麼,一臉鄙視地望著厲北琛,“是不是你不行,沒有給她當好解藥?厲北琛,你不行就不行,昨晚為什麼不把她送去醫院,你很可能耽誤了她最佳的治療時機!”
“......”厲北琛英俊的五官霎時陰沉,眉頭狠跳,字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來的,“誰說我不行,你要不要過去檢查下,我到底有沒有和她發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