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霍家,就是祝父心裡的一根刺,和霍家的誰沾染上,祝父都恨不能極。
“爸,對不起,我真的對不起!您答應我,在這裡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,一定要平心靜氣,您的心臟再也受不起刺激了,您知道的。
我不會讓您在這裡呆太久,我一定會證明您的清白,想辦法救您出去的。
對了,寧寧她回來了,她有一些人脈,我會讓她幫我。
您一定能無罪釋放的,相信我。”
“你走吧!”祝父枯坐在椅子上,雙手扶著疼痛的心臟,不想看女兒,但嘴唇顫抖間,終是說了一句,“你還沒嫁人,不能懷孩子,不管怎麼說,爸爸希望你帶著小瓔桃以後清清白白的嫁個善良人家,肚子裡要是真的懷孕了,彆要。”
祝遙遙淒楚的舔了舔唇。
她知道爸爸疼她,打心底疼,她噙著眼淚,悄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,內心的猶豫在這一刻突然變成堅定,她沙啞的說,“好,我答應您,我去拿掉它。”
也許,這個孩子在父親眼裡,不管如何都是又一個‘父不詳’的恥辱。
她就算內心很舍不得,反複的猶豫,也終究和這個孩子無緣了。
“對了,您一共砸了那胡天的腦袋幾下?”臨離開前,祝遙遙仔細追問。
祝父回想起當時的場景,腦袋裡模糊的一片,眼睛變得猩紅。
他承認,多年積壓的關乎女兒清譽的詆毀,在胡天辱罵遙遙的那一刻,徹底爆發了,他失控了,先動手掄起煙灰缸砸向胡天的額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