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,可是我也怕,如今的我無權無勢,宛如一條落水狗,而溫小姐他們......”黎向晚怯懦的欲言又止。
溫寧看的都想吐了。
顧靳庭瞥了眼溫寧,尤其又看了眼霍淩,霍淩一旦施壓,警局不一定會秉公辦案。
他思索了幾秒,沉聲說,“放心,既然要秉公辦案,那案子的審問誰都不許插手!我跟你去警局。”
“顧大少!”溫寧出聲製止,這男人竟然還是眼瞎心盲,她連忙吐出一句,“你跟黎小姐又沒什麼關係,你跟去警局乾什麼呢?
你可彆忘了,你的妻子也姓黎,她叫黎舒,她現在人都被你氣得不見了!”
顧靳庭的身軀狠狠一僵。
黎向晚哀戚地推開他,“黎舒怎麼不見了?靳庭......你還是彆管我了。”
她一步三回頭地被警察帶走了,同時帶上警車的,還有兩名綁架犯。
顧靳庭揉著眉心,站在原地,長腿堅硬而冷厲,他望著黎向晚上了警車,眉頭深鎖。
溫寧看著他那副猶豫的樣子,不忘刺激他,“黎舒要是在外麵有個三長兩短,那就都是你的錯,是你曾經一次次和黎向晚不清不楚,才傷害了黎舒!
現在黎向晚逃走一年,又突然出現了,她能安得什麼好心?顧大少想不明白嗎?”
“可要是像你說的,她綁架了小瓔桃,那她剛才坦坦蕩蕩的態度又是為何?是,她以前是傷害過你,可是溫寧,人有時候也會改過自新,何況她什麼都失去了。”
“什麼都失去了,才會想著重新拿回來!”溫寧冷眼看他,“我拜托你,等著警局的調查,等著祝雨菲的招供吧,你需要洗洗眼睛看清楚這個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