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眉頭皺的緊緊的。
“你對錯扣眼了。”冷不放男人磁性的開腔。
她纖細的白頸一炸,半扭頭,腮頰羞得通紅,“你怎麼還沒走?!”
“需不需要我幫忙?”霍淩漆黑著眸問她。
祝遙遙想起的卻是試婚紗那天,這個可惡的男人將她抵在化妝鏡前,蠻橫撕碎她婚紗的一幕,他粗糲的手指摸過她肩與腰,指著她的胸前狠狠羞辱她水性楊花。
她怎麼還會讓他靠近?滿臉屈辱,“不必了。”
“你的衣服尺碼小了。”他點評著她手裡那件薄薄的bra,視線幽黑地瀲動,“最近胖了嗎?看不出來,我讓人找個櫃台小姐幫你選一件新的送過來吧。”
“胖還是沒胖關你什麼事?”
哪個女人願意從自己喜歡的男人嘴裡聽見她胖了?
再說了,祝遙遙此刻心情就很差,冷淡地垂著眼眸,“衣服大小更不關你的事,請霍少你走開,離我遠一點,我很不舒服。”
不舒服?
男人幽暗的眸光倏地半沉。
他讓她不舒服了?
霍淩情緒薄冷的看著她,“祝遙遙,你過河拆橋?”
昨晚,女兒罹難,她彷徨無措分明是很依賴他的,他們齊心協力,一起找到了女兒,今天平安無事了,單獨麵對他,她的態度就恢複冷漠疏離?
霍淩泄氣地抿了抿唇,其實剛才走進來,看到溫寧不在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