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諱莫如深,厲北琛側身,長腿停步,淡淡地接起電話,眉頭深蹙,“霍淩,有事——?”
“溫寧,她在你的身邊嗎?”
霍淩單刀直入了,他連寒暄都省掉了。
厲北琛聽見他的語調,恐怕與自己所猜測的方向一致。
“怎麼了?是顧靳庭......”
“黎舒可能會死掉!”霍淩驀地打斷了他。
厲北琛向來冰山的俊臉有了一絲動靜。
他不語。
霍淩接著急促冰冷地說,“我回到榕城時,祝遙遙說黎向晚想對黎舒的孩子下手,顧靳庭那頭豬沒在現場。
是黎舒身為孩子的母親,敏感十分。
她及時阻止了!
但她們沒找到黎向晚下手的證據,證明給顧靳庭看。
可還沒過兩天,黎舒大概是遭受不住,打算找黎向晚單獨解決......不知道怎麼回事,黎舒不見了!
黎向晚同時也消失了。
顧靳庭幡然醒悟過來,現在我們到處在找人,有目擊證人疑似看到兩個女人去了榕城水庫的深處......
那裡有大壩工程!
三哥,黎舒恐怕是想跟黎向晚同歸於儘,讓顧靳庭徹底明白過來!隻要黎向晚沒命了,她的孩子也能被顧靳庭好好的治病。
這個女人,是被黎向晚逼瘋了。
你還是讓溫寧回來一趟吧!可能連最後一麵,她都不一定見得著了。”
厲北琛有幾秒沒說話,表情沉靜。
但霍淩已經說到這個份上,他心裡有數了,惜字如金,“我會告訴她。”
“這也是祝遙遙的意思,她急得哭。拜托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