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寧望著男人嘴角的似笑非笑。
憑借著多年的相處,她覺得他不可能是虛心問診,反倒像在回味‘剛才’。
那眼神拉了絲,壞壞地凝住她。
溫寧纖薄的背上,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高溫不退。
她咬著唇,將手裡的肥皂丟給他!
厲北琛避了開,滾動喉結裡的笑意,“委屈了?我已經很克製了。不然,會讓你低頭親一親的。”
溫寧腦海裡回閃過剛才的半跪的姿勢。
他說的‘親一親’......
她怒瞪著他,“做夢。你要是真敢,我不介意讓你再次廢了。”
厲北琛不為所動,嗓音低啞,“看來我是真的好了,寧大夫下了診斷。一番望聞問切的手法治療,辛苦你了。”
溫寧的臉怪紅的。
她努力保持著身為中醫的理智清冷,腦子裡卻不斷閃過剛才被逼著半哄半就地,讓他舒服了一下。
她很確定,他好的不能再好了!
耀武揚威,男性力量雄厚,壓製得她無力反擊。
她故意甩甩手裡的水,“知道我辛苦了,就讓開。”
“有事還沒說。”
溫寧頓住,倒也想起來他剛才說了句奇怪的話,“對了,你說,我還有什麼事情沒做?”
“嗯。就是這件事。”
厲北琛的臉廓,倏忽正經了八分,男人扣上皮帶,筆挺的西褲襯得他雙腿修長結實,走動間充滿力量感。
他過來,輕手拉了拉她,低頭看表,“直升機給你準備好了,在莊園的停機坪。”
“你今晚走也行,我希望你明天早晨再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