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 第 9 章(2 / 2)

“師尊,您這是?”金即明咬牙道。

“牌子,都是,給你。”韓飛星又將長老牌往金即明手裡塞了塞。

非常簡短的三組詞,但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。

以前金即明還曾經嘲笑過連舒雲喜歡給亓官醉中譯中,沒必要的話也會給人翻譯過去,

可現在,她的腦海裡也自動地開始了這項活計。

韓飛星的意思是:弟子令牌和長老令牌都是令牌,既然你缺弟子令牌,那麼我的長老令牌就給你用了,橫豎我也用不著,權限還更高。

“不不不,您收好您收好。”

金即明連連推拒,她害怕自己再不推拒,就忍不住當著老頭的收下了。

最終,她忍住了沒收下,卻忍不住狠狠磨了磨後槽牙。

這個韓飛星!偏偏要在人前給!

哪怕有好東西,就不能私下裡偷偷給她嗎?

“師尊,比起那長老令牌,徒兒更想要一塊你親手打造的令牌呢。這多有意義啊,對不對?”

金即明皮笑肉不笑地道,實則內心都在滴血。

才怪!她要那塊長老令牌!

老頭打量著眼前的二人,粗糙的指腹摩挲著自己的下巴,緩緩道:“這真是師徒情深啊。”

他對韓飛星道:“一日為師,終生為父。好不容易有了個獨苗苗,你可要好好保護你這來之不易的徒兒啊。”

聞言,韓飛星本就冷酷的臉變得更冷酷了,他單手微微按上了腰間懸掛著的佩劍。

金即明對殺意非常敏感,她敏銳地感覺到了靈氣的流轉之中,正摻著一股淡淡的殺意。

她轉頭看向那股殺意的來源——大愚若智,韓飛星。

多麼有欺騙力的一張臉啊。

任誰看到如此一位高嶺之花,都想不到他腦子裡其實都是坑。

兩人就這麼上了藏書閣的二樓,去挑選適合金即明的修煉典籍。

金即明扶著新刷上桐油的扶手,一步步地走上了二樓。

藏書閣、藏經閣,它有多種叫法,但大名隻有一個:角掛樓。

很明顯就能看出,是從“牛角掛書”中取的名。

不僅如此,整棟建築的構造也是如同牛角一般,層層疊疊,由低到高,由大至小。

又因為梨古門依山而建,所以建築大多奇崛。

角掛樓更是建得刁鑽,從地圖的角度,自上而下看去,像極了一個巨大的牛角。

更像一個將要發起進攻的號角。

大家不愛叫它的大名,大概是因為帶了“掛”這個字,聽起來怪不吉利的。

不說修仙之人逆天命、覓長生,聽不得這種字眼。

就是普通弟子,每年也有大考小考、大較小較,所以也頗為排斥此字。

由此,連掌門都不會主動提及它的大名。

以上,都是金即明自己推測出來的。

那天,景英卓就硬塞給了她一份地圖。

那地形非常複雜,她對著那份十分官方的地圖,背了許久。

而等到真正要用到的時候,她才發現書麵文字和口頭表達,是有區彆的。

比如大家口中的“藏經閣、藏書閣”,在地圖之上的實際標注是“角掛樓”。

起初,她未能在記憶中的地圖裡尋得相關地點。

但她非常自信,自認為絕對不會記錯。

不必多加思索,她就往“角掛樓”的方向行進而去。

現如今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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