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她也跟著師父學了陣法,且還學得很不錯,但她走的並不是師父那條劍陣的路子,所以並不擅長把陣法融入戰鬥當中。
道人見她識破自己的來曆,連帶著把自己的宗門都給罵了,就更氣了!
“原來是萬劍宗的癲人!難怪這麼討人厭!”
話罷,道人直接引發殺伐大陣,衝著魏文心攻了過來!
今日這口氣不出了,必定道心不通達!
至於是不是劫修,打完再說!
跟弱者講什麼道理?
弱者也沒資格講道理。
劍修不喜歡符修,嫌他們步步算計,打起來太過磨嘰,符修又何嘗不討厭劍修呢?
布局許久,這群癲人一下子衝過來,一不小心就得功虧一簣,簡直都要氣死了!
二者對戰,端看誰棋高一著,速度更快!
魏文心自幾十年前,和天符宗大師兄一場架打了兩天兩夜,回來之後就在陣道方麵下了苦功夫。
那道人一變陣,符籙就跟那狗皮膏藥一樣使勁往她身上貼,魏文心立刻就找到了陣眼,毫不猶豫,乾脆利落的一劍戳了過去。
道人也是個狠茬子,不過一瞬,再次變陣。
魏文心一招未半,又得跟著變招,心頭並不痛快。
但她很沉得住氣。
察覺對方不好對付,她也不心急,隻慢慢尋找對方的破綻。
明真道尊有次和朋友們喝茶,提起自家徒子徒孫,給魏文心的評價是——心態之穩,堪比山門廣場那隻老龜。
可以說,在這一點上,她和她師父青元道君像了個十成十。
和她這種人打架,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,有那心態不穩的,甚至因為輸給她而生了心魔。
魏文心挺長一段時間沒跟人打過架,見這道人還挺能打,也不冒進,每一招都穩紮穩打。
兩人你來我往,連著打塌了兩座山,驚得山間鳥獸哀鳴奔走,一時間好不淒慘。
飛隼差點被人揪掉尾巴,嚇得渾身顫抖。
夥計怕它繼續飛會出事,又不敢把那位大佬乘客扔下,乾脆隔著幾座山,讓飛隼尋了個山頂停下。
“我們這是遇到劫修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