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文心一向瀟灑利落,換了男裝也不覺違和,嶽錦秀卻是坐著還好,一動就透著女氣。
“看起來好像一對契兄弟!哈哈哈!”
春雨道人不敢隨便開玩笑,仇天籙卻是忍不住笑出了聲。
嶽錦秀斜他一眼:“還不趕車去?”
一個車夫,好意思笑她?
半斤八兩,誰也好不了!
四人準備妥當,上了官道,繼續往西南方向行進。
約摸半個時辰,有隱隱黑瓦從樹林後露頭。
卻是驛站到了。
這裡不算偏僻,來往行人很多。
仇天籙趕著車過去,驛卒見這車樸素大方,拉車的馬兒卻神俊不凡,擔心哪位爺低調出行,雖沒有看到家族徽記,依舊熱情的迎了上來。
“官爺幾位?”
仇天籙沒有多想,答了四位。
魏文心二人下車,驛卒見沒有旁人,還往車廂裡望了望。
見他們主仆加起來才四人,不由惱怒。
什麼時候仆從也算在裡頭了?
他雖隻是個驛卒,卻也是朝廷正兒八經的吏!
心頭不悅,到底害怕得罪了人,還是低眉順眼的引了四人進門。
春雨道人挽著個藍白花的大包袱,低眉順眼的跟在後頭,差點沒笑出聲來!
果然,沒多會兒,到了驗看官憑的環節,三人一頭霧水,根本不懂其中關竅!
驛卒見狀,瞬間變臉!
“滾滾滾!哪裡來的破落戶?竟敢冒充官員來驛站落腳?也不怕把你們幾個狗膽包天的給抓起來!”
聽到喝罵聲,好幾個拿著棍棒的驛卒就圍了過來。
明白自己不懂規矩鬨了笑話,三人臉紅得好似猴屁股,連馬車都顧不得上,就一溜煙的跑了。
跑了老遠,幾人還能聽到驛站裡有人在嘀咕,什麼“娘們兒兮兮”,什麼“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家出來的”,什麼“不學好,簡直對不起祖宗十八代”……
知道這是在說自己,嶽錦秀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