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劉村長這裡則是被院子裡看熱鬨的人圍住了。
村長在這,大家還是客氣地關心了幾句,“村長,老爺子身體如何了?眼下可是大好了?這大夫要了多少銀錢?”
劉村長對著村裡人語氣也尋常了些,直截了當道,“隻要了脈資三十文,其他的沒要,算是還了從前的人情。”
眾人聽著都覺得不錯,三十文很劃算,離得這樣近,往後生病了找他就行。
劉村長看著卻是忍不住潑了一盆涼水。
“咱們從前對著山窪村的人可沒什麼好臉色,村子裡有了這麼個厲害大夫,那山窪村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翻身了。”
院子裡的人聽著劉村長的話忍不住擔心起來,這不單是看病的事了,因為他們村子算是附近村子裡最富裕的,有不少村子裡人來借東西,他們沒少壓榨這些人,往後若是沒了這個進項……
有人忙道,“村長,村長你可得想想法子啊,咱們村子可不能被人壓過去啊。”
劉村長沒什麼法子,隻搖頭。
村民卻是不依不饒的,“我們當時讓你當這個村長時,你可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見又要說起那陳年舊事,劉村長也沒了聽下去的心情,直接將人都請了出去,不顧村民的大喊大叫,直接關了院門,進屋去了。
回來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,進屋第一件事就是叫來兒子問問今日之事。
自從老爹回來,劉禾心裡有了主心骨安定了許多,眼下爹一問,他便將事情都說了一遍,就連看熱鬨的人說的話他也學了一遍,甚至一字不差。
劉村長點了點頭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好好陪著你爺爺。”說罷出了屋子。
外頭看熱鬨的人都走乾淨了,他便直接蹲在屋簷下發呆。
想到兒子剛才的話他心裡也是止不住的怒氣,除了劉氏的幾個族親外,竟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的。
接著又想起了傅硯辭臨走時的眼神,他絕不相信這人回這麼輕易的放過他,指不定心裡憋著什麼壞。
想到這些他心裡對著村子裡的外姓人又多了層厭惡,他當年就該聽父親所言,將這外來人和劉氏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