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動,本王說過要親自為你上藥。”王爺用他的右手笨拙的幫我上著藥。
“你,你不殺我啦?”我抬頭看著王爺。
“殺你?本王何時說過要殺你?本王隻是想知道你是誰?”王爺輕輕吹了一下塗好的藥膏。
“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?”既然已經知道了,那就不必顧慮那麼多,該問就問。
“是你送本王華容道的時候。”王爺平淡的說著。
“那為何今日才問?”
“因為本王今天受傷了。”王爺將我的手包成了饅頭。我看著我的右手,哭笑不得。
“這與你受不受傷有何關係?”我莫名奇妙的問著。左手拆掉右手已包好的繃帶。
“如果本王今天死了,還會問麼?”
“哦……”我似乎沒聽懂王爺的意思。
“本王受傷了,需要有人伺候。”攝政王說著站起身來準備寬衣。
“妾身去叫霜兒。”我抬腿想走,卻被王爺拉住。
“你想去哪?太醫說了,需靜養三月,本王受傷,你難道沒有責任麼?”王爺頗為無賴的說著。
“喂,是你自己弄傷的,怪誰呢?”
“你沒把哨子堵好,不怪你怪誰?”王爺繼續厚臉皮的說著。
“我那是幫你,算是天意,與我何事?”我生氣的看著王爺。
“就關你事,來,更衣。”王爺說完就立在我麵前,一動不動。
我閉著眼睛幫著王爺更衣,故意使勁拉扯他的左臂。他卻忍著疼一言不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