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時澤被她笑得直接泄了氣,靜靜瞄她一眼,不知怎麼回事,竟也跟著笑了。
兩個人就跟兩個小傻子一樣,樂嗬得不行,吸引了周圍不少好奇的目光,其中也包括謝時澤的母親,姚若清。
笑完以後,謝時澤才想起來問她:“對了,你今天怎麼會過來?”
家裡宴請的賓客要麼是有商業往來的客戶,要麼就是跟家裡人有些交情的親朋好友,謝時澤十分確定,在大學裡認識周冉之前,他從未見過她。
知道他困惑,也不怪他不清楚,周冉起先得知時也挺驚訝,於是她笑了笑回:
“家裡老人跟謝老爺子有些故交,外公身體不好,托我來送點禮物,也算儘了些心意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謝時澤微微頷首,心想,沒想到他倆還挺有緣。
他又問:“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嗎?”
周冉搖搖頭說不是,想起跟她一起來的那人,周冉唇角笑意淡去不少。
“我……跟我媽一起來的。”
話落,謝時澤眉頭微蹙,心道這當媽的倒挺有意思,自己不知道去哪裡亂晃了,把女兒一個人扔這兒給那幫“野獸”打牙祭。
沒忍住嗤笑一聲,謝時澤語氣帶上點不滿:“你媽怎麼……”
話沒說完,就被視線裡那片顯目的嫣紅打斷。
周冉生得白,所以平時但凡磕著碰著,傷處都格外明顯。
謝時澤低著頭,視線裡,少女手腕細瘦蒼白,微微凸起的腕骨處圍了圈不正常的紅,有的地方甚至已經有點青紫,微微發著腫,對比她過分蒼白細嫩的皮膚,看著有些駭人。
眉頭不由蹙得更加厲害。
那群女人不但動嘴,還對她動手了?
看來他剛剛還是便宜了那幫人。
發覺他麵色不虞,眉心都快擰成一道川字了,周冉疑惑問:“你怎麼了?”
謝時澤很快反問回去:“你這裡怎麼回事?”
意識到他在說自己的手腕,周冉無所謂般笑了笑,回避道:“不小心磕的。”
“………”
不小心磕能磕成這樣?
睜眼說瞎話,明顯是被人掐的。
知道她不打算老實交代,這些話謝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