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到那時候應付起來很難纏,但是總比現在她什麼準備都沒來的好。
星賜剛才的那番話,無意識影響到了寧彧。
“我與表兄久彆重逢,隻怕暫時不大方便,有什麼事不如就在這說。”星黎說完,就看了一眼星賜。
星賜的目的是敲打,而不是真的想看她暴露,但願他分的清輕重,寧彧可沒那麼好應付。
星賜見星黎吃癟,難得有幾分快意,見星黎求助,他心下愈發惡劣,於是又開口道:“阿燦,事情緊急,你先和寧家主去吧,等你們聊完了,我們再好好敘舊。”
星黎心下更恨,但也知道星賜把話說到這個地步,她也不好再拒絕。
勉強調整好自己的呼吸,星黎便將狗交給了旁人照顧,而後跟著寧彧離去。
“不知寧家主有何要事?”星黎在寧彧的示意下隨意坐下,她抬頭看著寧彧。
寧彧沒有先回答星黎的問題,他單手捂在自己的靈府之處,一縷青絲從鬢邊劃羅,顯得那張臉愈發蒼白。
“寧家主?”星黎故作擔憂的看著寧彧,她猶豫了一會兒,不由得上前。
她將一抹靈力打入寧彧體內,寧彧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些。
“多謝……”寧彧似是鬆了口氣,隻是目光微垂,愈發晦暗。
不一樣的靈力。
“靈府受損,讓姑娘見笑了。”寧彧掩飾地笑了笑。
星黎搖了搖頭,卻識趣的沒有追問,這具軀殼和從前截然不同,即便她的靈力依舊,但是早已經和從前沒有什麼聯係。
這樣試探是試探不出來的……
沒想到她當時捅他的那一劍雖然沒能殺了他,卻捅傷了他的靈府。
也難怪他現在虛弱到輪椅不離身了,隻不過,寧彧傷殘至此,他出遠門居然沒有帶上寧哲。
在星黎的記憶中,寧家兄弟的關係極好。正是因為有這個病弱的兄長,寧哲雖是景明宗長老,卻時常回東州。
寧彧遠行,寧哲大多同去,即便不陪同,也一定會留下一抹劍息給寧彧防身。
但是現在卻連那一抹青霜劍息都沒了。
寧哲究竟出什麼事了。
星黎目光微暗。
“寧家彆莊陣法受損,寧遠山莊的陣法被桑白榆挑破之後,也沒來得及修複。我想請邢姑娘幫我修複陣法。”寧彧看著星黎,又繼續說道:“這或許有些強人所難,隻是,若姑娘有什麼條件,也儘管提,寧遠山莊必定竭力全姑娘所願。”
星黎搖了搖頭,並沒有答應:“寧家主說笑了,我不過微末伎倆,如何能擔此重任。況且,我急於前往中州,隻怕不能在東州滯留。”
“是麼……”寧彧頓了頓,似乎有些為難,“我還以為,邢姑娘需要我的幫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