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放下手,卻不依不饒道:“是她先罵的我!是她先挑的事,你應該叫保安把這個沒家教的東西趕出去!”
葉雨冷著臉就要說話,不過這次不等她開口,那幾個大學生就跳出來幫她說話,他們剛剛在等候區等體檢單,把事情經過都看在眼裡。
其餘路人見有人出頭,也忍不住你一言我一語起來。
“對,我也聽到了。”
“我也能做證。是這個男人剛剛說話太難聽了。”
“是啊,那新聞上孩子跳樓死了,大家都覺得可憐,就他一個說那種話,我都聽不慣。這小姑娘屬於仗義執言。”
“多大的人了,不尋思一下自己的言行舉止,竟然還有臉和個孩子計較。”
男人站在公眾場合被千夫所指,惱羞成怒的還想嚷嚷什麼,然而他朋友隻覺得尷尬,實在看不下去了,拽著男人趕緊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。
葉雨對著男人的背影冷哼一聲,隨後扭頭對著眾人就笑得陽光燦爛。
“多謝各位叔叔伯伯、阿姨嬸嬸,還有哥哥姐姐幫我說話。謝謝啦。”
眾人自然是擺擺手表示不用謝。幾個年紀大的老人見她這樣止不住的笑,隻覺得這小娃娃實在可愛,討人喜歡。
一個奶奶還憐愛的抓了一把糖給她,親熱又關心的問她怎麼一個人在醫院。生了什麼病了,身上有哪裡不舒服。那親熱的勁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親奶奶呢。如果不是有護士叫了這位奶奶的號碼,否則她還得拉著葉雨聊好一會兒
一邊的中年醫生笑了一下。
“你還真是討老一輩喜歡,這才幾分鐘,就又多了一個奶奶。”
葉雨吃著糖,得意道:“沒辦法啊,何叔,我魅力太大,擋也擋不住。”
被稱為何叔的中年醫生何忠良拍了拍她的頭。“好了,彆貧了,你的事我聽說了,我是專門來找你的,跟我走吧。”
葉雨正要點頭,隨後尷尬道:“咳,何叔稍等,我想去趟廁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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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神科診療室內。何忠良關上門,拉來椅子和葉雨麵對麵坐著。“和我說說吧,具體發生了什麼事?”
一直安靜的黑貓忽然道:【他是調查團的人,我勸你最好彆和他去露底。】
手捧熱茶的葉雨動作一頓:【什麼是調查團?你怎麼知道何叔是調查團的人?】
自從她八歲那年被診斷為妄想症,每個月一次幫她複查的心理醫師都是何叔。可以說,她和何叔認識了十年了。何叔一直是她很敬愛的長輩。她可從來不知道何叔是什麼調查團的人。
黑貓:【看看他手上的手表,那是神州聯邦調查團的標誌,。裡麵聚集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