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冰梅酒就格外抗拒琴酒的接近了,任何的關心都被她視為不懷好意。
伏特加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和琴酒搭檔的。
在他看來,琴酒對冰梅酒的感情是真的。
在外被人膽寒的第一殺手,行動組組長,每每到了小冬的麵前,就像是一隻被踹了一腳還摸不著頭腦的狼犬。
猶豫著靠近,進多了就挨罵,挨罵就再往回縮一點,縮回安全距離之後再猶豫著靠近。
當然,在妹妹這裡受完氣之後,大哥就會去向敵人去撒氣,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大哥的脾氣更不好了,於是更加害怕他。
不過冰梅酒在外人麵前一直宣稱他們二人是相互厭惡的。
這也是讓伏特加摸不著頭腦的另外一點。
冬子見那個高大的身影默默走開了後輕輕的哼了一聲,才又繼續裝著可憐:“我隻是因為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事情心情不好,所以去看了看風景。”
橫溝參悟警官不太相信:“房間裡明明有一個大露台,你為什麼要特意去監控看不到的地方?”
美麗的驚人的麵龐上顯露出兩人被人不信任的傷心,卻沒有頂嘴,隻是小聲的為自己辯解著:“我並不知道那裡沒有監控,我隻是......出行在外的時候,不喜歡讓彆人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。”
“橫溝警官,如果被人看到冬子小姐在自己房間的陽台上,可能半夜會有變態來敲門也說不定。”園子替冬子說話。
本來聽起來很荒誕很自大的事情,在配上那張麵龐的時候,就讓人好相信的多。
橫溝參悟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,放過了這個問題,然後問向另外兩個嫌疑人:“那你們呢,監控上顯示你們在半個小時前就從四樓下到了二樓,你們在二樓做什麼。”
冬子也看向氣勢洶洶的外國人。
這也是她明明猜到了凶手是誰,卻沒有第一時間指出來的原因。
第一是因為這和她的人設不符合,二就是——擁有一個共同的敵人,會快速的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。
好巧不巧,她的目標也被當成了犯罪嫌疑人。
他們是同一陣地的,而他們共同的敵人就是那個隱藏在‘暗處’的凶手。
鬆田拉了一下橫溝參悟,然後對著他的耳邊說了些話,橫溝參悟的神色頓時就柔和了不少。
“原來是遠道而來參加和政府交談會的俄羅斯商人啊。”
畢竟身份重要,在不能確定他們就是凶手的時候還是不要搞僵關係比較好。
“我和奧爾德斯先生去二樓買了一杯咖啡,然後又去棋牌室逛了逛。”既是保鏢又是翻譯的寸頭男人開口。
這家酒店一共有十五層,從二樓開始,每五層就有一層供以娛樂的地方,棋牌室影音室應有儘有。
不過二層比較特殊,隻有半層是娛樂,另外半層則是居住的地方。
俄羅斯商人的麵色差的不得了,看起來他很不爽自己被冤枉的事情。
雖然二位互為證人,但因為他們是雇傭關係,所以這個可信度——大打折扣。
冬子沒有管橫溝參悟警官接著去詢問森上俊四郎同伴的事情,而像是抱怨一樣小聲對著奧爾德斯先生和他的保鏢說道:“這個人真討厭,明明是他找我的麻煩,卻讓我被懷疑了。”
奧爾德斯先生在聽了保鏢的翻譯之後頓時不住的點頭。
“沒錯,變態,垃,垃圾。”
冬子:“......”
你的日語也挺垃圾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