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,他和冬子小姐嗎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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鬆田自然是會開車的,但因為他們是坐新乾線過來的工作的,所以並沒有開著自己的車過來。
幾人便打了個出租車。
萩原沒有跟著去,本來沒想要那麼早見麵的,但既然見到了,他還是要和這次請他們住酒店的人聊一聊的。
琴酒的偽裝很是完美,他現如今的身份是一個日本本土的小社長,勉強擁有了一張邀請函,剛巧也住在了這個酒店。
他和冬子的任務有重合,但卻又不完全一樣,冬子針對的更多是人,而他被要求拿到的是一條生產線。
先試著和奧爾德斯進行普通的商業合作,爭取在明麵上拿到這一生產線。
如果被拒絕就另說。
“你們好好的玩,我會幫大家看好房間的哦。”
不得不說,半長發青年的身上有著很讓人放鬆的親和力。
“我會幫你帶飯的。”
冬子幾人並沒有直接去遠星大街的中央,而是在旁邊找了家飯店下了車。
鬆田還有點恍惚,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要和一個才認識了不到三個小時的人一起吃飯,晚上還要參加情侶活動。
“鬆田先生。”輕柔的呼喚傳來。
“鬆田先生想喝什麼飲料嗎?”冬子很耐心的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。
鬆田的手不自然的握緊:“我喝清茶就可以了。”
他們坐了一個六人座,小蘭園子和柯南自然坐在一側,鬆田和冬子就坐在另外一側。
因為離得太近,那股鈴蘭香又鑽入了鬆田的鼻腔中。
......到底是什麼香水。
冬子的指尖在餐單上劃過,點了點,最後選定:“那我要一杯草莓冰沙好了。”
這是一家烤肉店,所以主菜他們剛才已經商量著點過了,剩下的都是一些零碎的飲料點心之類的食物。
冬子的頭發很長,因為選菜,要把菜單展示給大家看,所以不可避免的和鬆田貼的近了些。
鬆田視線下移了一瞬。
冬子小姐沒有貼著他,但他現在卻感覺還不如冬子小姐在貼著他。
因為從剛一見麵開始,鬆田就知道她十分容易害羞,如果不小心進行了什麼身體碰觸,她一定會不自然的挪開,說不定眼睛會眨阿眨,耳朵紅紅,連聲音都低下去。
可是現在不是冬子小姐有感知的地方在觸碰他。
冰涼的銀白色發絲末梢輕輕的垂在他的大腿之上,隨著其主人的每一個動作帶來一陣陣瘙癢。
鬆田的肌肉有些緊繃,可是座位就這麼大,他如果不想把引起冬子小姐注意的話,是根本移動不開的。
輕輕巧巧的發絲,就像是什麼勾人小貓的玩具一樣。
鬆田咽了口口水,接著連忙掩蓋般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。
真是瘋了......他到底為什麼會答應出來。
不是已經知道冬子小姐有男友了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