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子抬頭看了看他。
那雙眼睛就如同他們剛見麵一般,澄澈,乾淨,明亮,像是泛著新綠的湖水。
就在鬆田以為她清醒了,要答應他的時候,冬子卻嗚咽一聲,然後把頭紮進了他的懷裡:“不要——好冷,不要不要!”
鬆田猛的瞪大眼睛,兩隻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也無可奈何,因為冬子像是害怕他把她推開一樣,不僅把頭埋了進來,還伸手攬住了他的腰。
太,太近了。
冬子還在不自覺變硬的胸肌上蹭了蹭,很講禮貌:“謝謝。”
這根本就不是能說謝謝和沒關係的場合啊!
鬆田的腦袋都要冒煙了,整個無力的靠在門板上,就像是被調戲了一樣,抬頭望著天花板,神色恍惚。
不對!他這就是被調戲了吧!
隻不過調戲他的不僅是他喜歡的人,還喝醉了酒,完全不清醒。
冬子完全沒感覺。
畢竟他真不喜歡的話,推開她不就好了。
嗐,她懂的,她都懂。
冬子又蹭了蹭,依依不舍的感受了下那軟彈的肌肉,才緩緩的抬起頭來:“鬆田先生......”
被喚到名字的鬆田放棄掙紮一般的閉上眼睛,性感的喉結上下動了動:“......怎麼了。”
抱也抱了,暖也暖了。
冬子卻還是像在撒嬌一樣:“頭發,濕噠噠的好不舒服啊。”
冬子小姐......平時看起來那麼溫柔得體,原來在喝醉酒後會這麼嬌氣難纏嗎?
到底平時是她真實的一麵,還是現在是她真實的一麵呢。
鬆田在心底給自己打氣,然後‘狠心’的拒絕了她:“你放開手,我就去拿毛巾。”
不行,他不能趁著冬子小姐醉酒的時候占她的便宜。
冬子認真的看著他,像是在猶豫,又像是在衡量他所說話語的真實性。
而後才緩緩的鬆開了手:“......好吧。”
鬆田幾乎像是用逃的逃到了浴室。
他扶著牆壁大口喘著氣,剛才就紅的臉現在更紅了。
明明他已經這麼難堪了,外麵的人卻還沒有放過他的想法,一聲聲的催促著:“鬆田先生,鬆田先生——”
他不得不快速用冷水洗了把臉,然後拿起架子上的毛巾出來:“我來了。”
然後一出來就看見女人在大開的窗戶麵前蠢蠢欲動,甚至一條腿已經邁了出去。
鬆田被嚇得簡直魂飛魄散,飛撲過去把她連抱帶拖扯了下來:“冬子小姐!”
但他這麼緊張,懷裡的人卻笑的沒心沒肺的:“剛才外麵有隻小鳥~”
你差點都要變成小鳥了還外麵有隻小鳥。
鬆田確定了,此時無論如何都不能放冬子小姐一個人待著。
鬆田原本想讓冬子一個人擦頭發,然後他趁著這個時候下樓去幫她開門。
但現在看來也不行了。
他想要說些什麼,但對上這張美麗的麵龐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於是又隻能歎了口氣,任勞任怨的幫她擦好頭發,又塞到被窩裡:“冬子小姐睡覺好不好?”
睡著了他下去幫你拿房卡。!